丹’!” 赵洞火身上热量再次飞快散去,人也瘫倒下来,张郸给他扶回床上。 见赵洞火平静了,南宫寻常才道:“张大夫,他平时说的也是这四个字。你有什么眉目吗?” 张郸满脸难色,离开床边摇摇头。 陈至却在这时候开口:“‘切利支丹’……这应该是什么人的自称。” “人?”南宫寻常皱眉反问道。 陈至点点头:“我曾经在账册上见过这四个字,一直以来也是不接。不过按照记账的规矩,应该是订货者的自称。” 通明山庄铸号粗工铸场曾经接过笔奇怪的单子,因为是民间单子往来,陈至过账时没有太注意铸物的形制等内容。 只是“切利支丹”四个字比较不寻常,才给他留意记住了。 陈至记得他拿这事问过账房主事凌可焕,姑爷凌可焕的说法是:“不是兵器,也不是农具,是一些好像杂货的小东西。” 因为这始终是民间的单子,陈至事后也就没有去粗工铸场再细问。 张郸这时候抬起来手,他觉得手上沾着东西。 一搓手指,张郸特别肯定,再次露出好像要当场掐死赵洞火的表情,风火奔往赵洞火床边。 张郸找出泛灰皮肤最严重的赵洞火左臂上一处灰中已经显白的地方,用食指在上一抹,然后直接把食指送进嘴里。 别人都还不解这个举动的用意,张郸已经带着怒相转过来,对众人说明。 “这是食盐,不像是人汗水析出的盐分会有的味道,这是纯度很高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