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塔,第三层内。 “呼,真是累死佛爷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似乎抱怨的从一个不高的冰峰之后传出,可视线来到那冰峰之后却未发现人影。雪地上,只有几串脚印留下,似乎人已经走的远了。 “敢问佛爷,我哥俩担着您走了一路。您那儿累了?” 再远一些,雪地里,一行五人赫然正在赶路。好笑的是,其中有两人分前后,肩扛着一把简易制作的躺椅,躺椅底座牢牢的捆扎着两根木棍。 另外两人一人分左右各举着一块巨大木板,似乎是用来遮挡阵风的。最前方,还有一个披散着头发的青年在前面带路。可再怎么看,似乎五人都是一脸的不情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甚至于说,几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处,似乎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也差不多了。 “这话怎么说,你不知道。这躺椅还是有些硌人的,没有一个舒适的姿势,让人躺着不太舒服。话说要不是你们偷袭我,将我打伤。佛爷我也不赖着你们,这便是因果。佛说,有因必有果” 躺椅之上,一道瘦小人影微微开口。可面上压着一顶斗笠,使人看不清其面目真容。可声音主人温和,似乎还真的是受了委屈。 闻听此言,正在行走的五人步伐一阵凌乱。体内气息差点儿暴动,忽而转念想到躺椅之上自称佛爷的人修为之恐怖,便不再有言语。 “老四,我就服了你个活王八羔子,没毛的秃尾巴驴。没事瞎出的什么鬼主意,连累的我们一路受罪。哎哟,呵。。。。嘶,疼疼疼。佛爷,您又怎么了。” 此刻,前面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刚开口抱怨着。可随后,脑后便结结实实吃了一记脑瓜。 “你小子,抱怨便抱怨。别阴阳怪气的指着骂我佛爷,出家人可不兴听这个。” 躺椅之上,那人悠悠说道。 “出家人就兴做躺椅?”披发青年低声咕哝着。 “咳咳,哎呀!”随即,躺椅之上人似乎活动了一下。 嗤! 左侧那青年瞬间右手摸上后背剑柄,右侧青年也是凝神而立。 豁的一下,披发青年猛的转身。双掌一架,眼神中似乎不自然流露出了一些恐惧之色。 嗓子一紧,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也好意思叫什么漠北五雄。我就换个姿势。赶紧走路了,不要延误了佛爷的路程。” 那人将斗笠压低了一些,而后身体微微一松。似乎已经微微陷入沉眠。 而持剑青年手还搭在剑柄,尚未取下。随后,递给了披发青年一个眼色。 而披发青年回想了一下眼前人的恐怖,微微摇了摇头。 原来,这五人便是漠北五雄隋正泽一行人。 在最初进入第三层时,几人依靠着暗语。一路集结全了五人自忖也有和一众青年高手一较长短之力。 可幻想总是会美好的,五人一路前行。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坏。 在一处山坳的地方,看见了一株极为罕见的天山雪莲。此雪莲说也奇特,竟然不是生长在悬崖峭壁,而是就静静地绽放在山坳的一座冰台之上。 莲叶晶莹剔透,犹如冰石雕刻一般精美。如此疗伤圣药,五人一合计,便下了山坳。 准备采摘这罕见的天山雪莲。 可谁料,下了山坳才看到。冰台背后静静的有着一个身影打坐,似乎才年仅十五。头戴一顶斗笠,看不清其容貌。 五人互相使个眼色,便准备先行动手。 “阿弥陀佛,佛爷他妈的劝几位不知死活的施主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老话说的好:沙包大的拳头你们能挨几拳?” 一道似乎带着前言不搭后语,又有几分戏谑的声音传出,似乎便是眼前人说出。 而隋正泽为首的五人,毕竟一来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二来也是声明在外。看着眼前之人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自报了名号。 “兄弟。这天山雪莲已为漠北五雄囊中之物,还请足下移步” 说着,五人便身形一动。纷纷跃步而上,准备采摘雪莲。 “唉!阿弥陀佛,出家人他妈的不打诳语,几位自讨苦吃。怨不得佛爷下手不留情。沙包大的拳头,几位不知死活的施主。造孽啊!看招吧!” 那人又是阴阳怪调的佛号喊出。 五人迎阵以待,然而下一刻。 他们几人似乎才明白,好像那人的提醒似乎是真的。 只觉得一股股猛烈至极的狂暴拳风袭来,首当其冲的持剑高手谷小城只来得及横剑格挡第一拳,然后第二拳便被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鼻梁之上。随后紧接着的第三拳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眼眶之上。 一瞬间,谷小城便觉得鼻口有热流溢出,眼花头晕的看不清来人。 而其余四人大惊失色,苏阳,濮庆田,方开三人一拥而上。六掌齐出,可只觉得对面有六道巨大拳影袭来。 啪啪啪啪啪啪。 六道轻微声响起,三人身体一震。只觉的双掌热辣至极,被一股排山倒海的不可抵挡的巨大力道击中,浑身一软。 而后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共计六道清响,三人都是鼻口,眼眶结结实实挨了两拳。 继谷小城之后,又有三雄中招。此刻,也只剩漠北五雄的老大隋正泽一脸惊骇的看着眼前比他矮了半头的青年,随后牙口一咬。心下慌乱不止,出招已然没了章法。 胡乱中双掌一错一式双峰贯耳打出,只觉还没排中来人。 而后只觉眉头,鼻子一痛,顿时天旋地转。脑海意识已然不太清晰,耳畔隐隐听的那句仿佛在嘲讽几人的话语。 “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