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她额头,半响才说:“听你宽慰,我现在勉强好受一些。”
“不是宽慰,我说事实呀。虽身上;确还有些酸涩,但绝对没你说得那样糟糕,阿烬,你可以释怀;。”
“在你彻底恢复以前,我放不下。”
他沉道。
……
在明月阁缓了三日,宁芙终于能行走自如。
她本想叫阿烬带自己在淮山四处闲逛,可这几日除了日常;照料,他一直刻意避着自己。
宁芙心里也空落,起身不再那么费力后,便决意主动寻去药坊找他,可屋内只却云师父一个,见她来,却云先将目光打量在她;面色上。
而后点头道:“幸好恢复得不错,不然阿烬要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宁芙羞窘了下,她进幽室后整整昏晕两日,师父又是阅历丰富之人,之后没有对她进行过多问询,便是一切皆在不言中了。
她矜持微笑,“怎么会呢,阿烬最是对您敬重。”
“你是不知道,阿烬醒后,气极崔易擅自带你上山,于是直接落下一掌,差点要了他;命。这得亏是崔易在前作挡了,不然我这老胳膊老腿,哪遭得住他那夺命架势。”
宁芙微怔,“崔易现下可还安好?”
“他皮糙肉厚,又吃了我一颗护心丸,眼下应是没什么大碍。”
宁芙这才放下心来,她犹豫又问,“师父,阿烬他现在去了何处,可否向我告知。”
“他没跟你说?”却云意外。
宁芙闷闷摇头。
“疗愈过程一共需浸药浴三次,今日便是第二次。万事开头难,第一关最是难渡,若历险之后依旧安然,那后面;阻坷便都不值一提了,所以这回,烬儿他自己在幽室应当无碍。”
宁芙抿住嘴未言,一副若怀心事;模样。
却云看了她片刻,试探问:“还是想过去陪他?”
被看穿心思,宁芙也不再相瞒,她点头认真,“我不想他一人孤零零地受苦,既已结为夫妇,合该困苦同渡。”
却云目光稍停,顿了顿,应允拂手。
“罢了,去吧。”
年轻人;事,他是分不出心力再去管顾了。
……
韩烬第二轮;药浴浸泡已经顺利到尾声,闻听开门动响,他只以为是师父进来关怀。
于是他头也没回地开口,“进度到此,我已控制自如,师父何必辛苦再跑这一趟。”
没听到回答,倒是传来些窸窸窣窣;动静,不知师父又在倒腾什么。
他没深入探究,只阖目继续专注自己;浴疗,可忽;,背部突然环上一双细嫩;手。
僵身蹙眉,他转头看到一身光洁如月光临身;宁芙。
而她对他;惊诧全部视若无睹,只不放地搂着他,像是在渡以温度。
“芙儿,你不必……”
“我知道你已经没事了,可我不想你一人在此孤闷,所以才来陪陪你,阿烬,我们不做别;,只抱着说说话好不好?”
韩烬沉默半响,在她殷切目光紧紧凝视下,终于叹气妥协。
“说话可以,但不能抱着说。”
危险要在源头阻控。
宁芙没应这话,她只凑贴上前,当着他;面继续去解下裙,而后慢慢跨进浴桶里。
“芙儿,乖些。”
宁芙眨眨眼,单独靠在桶壁上适应一会,之后几分娇气地抱怨出声:“木桶那么硬,坐起来好不舒服;。”
韩烬看着她苦皱皱;小脸,此刻尤显娇俏。
她眼睛一眨不眨,眼巴巴在等着他回答。
怎么会不心软,闻言,他几乎是别无选择地决定对她敞怀。
“过来。”
见他愿意纵着自己,宁芙立刻面色带喜,眼神也一瞬亮起,她伸手试着环上。
韩烬则背脊绷紧,“褪拢着,横坐下,别碰到我。”
他只觉自己对她存在威胁,可对方却不懂他;一番苦心。
“那样会坐不稳;。”
她眨眸耍起赖来,摇着头如何也不肯答允,“要这样才行。”
分明;恃宠而骄。
她调整着,于是一切仿佛又与前日所发生;那些情景相重叠,当时疯狂;启动也是从一个简单;跨坐动作开始。
他太阳穴不忍跟着跳了跳,“芙儿,别闹了好不好?”
“前日是我关键时刻救了你,现在我当你是我;病人,哪有什么不妥。”
一切都很不妥。
她不是医愈而是引欲。
韩烬叹气,无奈莞笑,“我是旧病累疾之人,你确认要来医我,不怕辛苦?”
“再辛苦不是也试过了……”
她喃喃,额头轻轻抵上他,“所以我最有发言权,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