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随便看看。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只要喜欢的就买。”

向真应道：“我对购物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想自由。”

姜复叹道：“自由都是相对的。反正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向真想了想，她不能一直靠人保护，总归是要自己走出去。不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别人会给她贴上标签，这不是她能改变的。

姜复又提议道：“我哥也去，你跟着我哥。”

向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姜复理直气壮：“他是警察，任务就是保护你。”

顾章上来，笔直的站在一边，看表弟还想说什么？

姜复继续吃馒头，吃完了继续去卖蒜苗碎。

顾章坐下来和向真说道：“蒜苗碎的情况和萝卜不一样。第一是蒜苗碎不像萝卜新鲜，第二这个更重要，第三有些人想挖深层的东西。你现在不适合出门，但如果不露面又会引来猜测。耿家不一样，你如果想去就去看看，如果不想去就算了。”

向真应道：“我去，吃。”

顾章笑道：“肯定有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