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妈妈。过一会儿血就不流了,不会有事。”
润一郎也点头对这个情况表示了同意。月生的咒力还算充盈, 她虽然还没有学会反转术式,但加速自己的自愈却没有问题。
在离开的路途之中, 月生在母亲的怀里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禅院润一郎。
她微微回顾了一下自己过去对这个年轻人的态度,虽然不太喜欢应付他,但也没有甩过脸色。但润一郎居然是百合子的人,这一点实在是出乎意料。
毕竟他一直表现的像是一个忠实的家主拥趸,可以说是禅院直毘人最得力的心腹手下之一。整个禅院家上上下下都挑不出他为人处世的半分错处,关于他是禅院直毘人最忠诚的心腹这件事,从来没有任何人怀疑过。
血终于渐渐地止住,雪惠默不作声的撕下自己的衣角,和百合子分工合作,将一圈又一圈被红色浸透的布条换下来。
开车的润一郎能感受的月生好奇打量的视线,但他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路面。
月生就转头去问母亲。
百合子已经从担忧之中缓过神来,她曾短暂的当过一段时间咒术师,对于这份职业的命硬程度也算略有体会。
她知道月生在好奇什么,不由得微微莞尔,伸手摸了摸月生的脸。
小女孩白皙的脸上有些刮伤和蹭伤,还有几缕头发沾染着血迹,贴在她的侧脸。
百合子用纤细的指尖将这些发丝挑去,指腹摩挲过她的面容:“严格来说,我没有策反润一郎。”
她的眼睛微微一弯,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