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新裙子。
简洁的线条,明亮的蓝,裙边绞着纯白的花纹。她的头发并不像从前那样又长又柔顺的陷进和服里,而是在离开禅院家之前就已经剪掉。
那时候剪的很显然有些匆忙,此刻她却已经从容的去修了一修发尾,整齐的落在肩膀上,还烫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卷,利落又美观。
“我来说可没有你来说管用,雪惠。”
百合子在玄关处优哉游哉的换了鞋子,发尾的小卷就在空气中跟着她的动作跳来跳去,在她的肩膀上乱滚。
她甩了甩头发,走过来捏捏月生的脸,又放在手里揉来揉去。月生随着她的动作,脑袋也转来转去,翘着光脚丫笑嘻嘻的跳下沙发。
雪惠谴责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没事。”百合子说,“小孩儿年轻,气血足,光着脚跑跑跳跳没关系。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
雪惠瞪她:“也光着脚四处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现在也很年轻。”
母女两个一起用无辜的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两张相似的脸,和两双几乎完全相同的眼睛。雪惠哼笑一声,一人敲了一个脑瓜崩。
月生大声控诉:“怎么这样!敲了我两次但只敲了妈妈一次!”
百合子当机立断弯曲手指,往月生的脑瓜中心又敲了一下:“好,这样就三下了。”
月生震撼的看着她,接着继续谴责:“妈——你怎么这样——”
她话音未落就已经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伸出弯曲的手指要跳起来敲回去,却被百合子架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