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不好买。”张鬼方道:“童男呢?”牙人看看阿丑,再看看板凳上坐的闲汉,犹豫半晌,仍旧说:“这个大概也没有,我们不太做这种营生的。”
张鬼方咬咬牙,又道:“多少银子都行。”
牙人推开他:“老爷,不是我不想卖,是当真没有。要找陪床丫鬟和小、小厮,长安可能好买,鄣县统共才几千户人家,不是时时买得到的。”
张鬼方脸红到脖子根,抓过牙人前襟,一字一顿说:“谁说我是要找陪床了。”
几个闲汉赶紧过来劝架。阿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怕动起手,闹到衙门,也冲上去使劲扯张鬼方,说:“别管他了,阿丑刚刚想到,还有个地方能买。”
张鬼方悻悻松开手,一步一瞪地走出牙行。阿丑笑道:“牙人的确不太做那种营生,张老爷干嘛非要找他买?”
他们还没走得太远,张鬼方回过头,朝牙行院里的长凳抬抬下巴,说:“喏,以前张老爷想找个短工,坐在那里,就有人过来问……”
阿丑听他讲过这个故事,但那时是用吐蕃话,和平措卓玛讲的。阿丑故意问:“说什么?”张鬼方恨恨道:“他问张老爷给不给玩。怎么当时做那种生意,现在不做了?”
余光里,张老爷一袭白狐皮长袍,中间扎紧,腰细肩宽,和官老爷们爱玩的书童形象相去甚远。那个人八成是讨厌蕃人,想要羞辱张老爷而已。
阿丑觉得他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怜,说道:“张老爷肯定把那人打了。”张鬼方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