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问,讷讷地跟在后面走。笑完了,阿丑说:“张老爷,你怎么是个大好人呢?”
张鬼方觉得莫名其妙,问道:“怎么这就是大好人了?”阿丑说:“没有事,张老爷真好。”
平措卓玛见过金狻猊,爱得不得了,食不下咽,症状和当初的张鬼方一般无二。她干脆端了碗在后院用饭,看一眼马,吃一粒米,一边说:“萨日,为何不是你借我二百两,我去买马。”
张鬼方道:“翻倍的利息,你愿意么?”平措卓玛道:“我愿意的。治手臂的钱也可以还你。”
别人夸金狻猊,张鬼方与有荣焉,比自己被夸还高兴,得意道:“算了吧。”平措卓玛想要摸摸马毛,张鬼方就在边上紧盯不放,生怕指甲把马儿戳坏了。
又一日,刚好是除夕,其他人家忙着过年,张鬼方、平措和阿丑则一起去郊外试马。
城南有一片大荒漠,冰雪已然消融,正适合跑马。张鬼方首饰当得一件不剩,只穿一袭白棉袍,昂首挺胸骑在马上,气势不输任何将军。
平措卓玛央求道:“萨日,跑一圈,跑一圈试试。”
张鬼方说:“好!”一催马,金狻猊奋蹄而奔。好字只讲了前半截,后半截就远去了。
金狻猊风入四蹄,比天上飞鹰还要快,眨眼间奔到天边,变成无垠原野上的一粒白芝麻。
平措卓玛将两手拢在嘴角,气沉丹田,叫道:“萨日!快回来!到我骑了!”
张鬼方白衣白马,陇右原野上一颗素流星,根本听不见别人说什么。跑到尽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