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碰到东风,东风武功精进不少,又把我肩膀衣服划破了。”
陈否重复道:“上次在终南。”何有终道:“嗯。”陈否想起什么,说道:“那时候你伤口还没好全,涂了不少药膏,肯定被他闻见了吧。”何有终说:“我说我是栀子花仙。”
陈否想了想,又道:“上次你爹办寿宴,那个吐蕃人救过我一命。后来我给他接过一根手指,也用了这种药。”
何有终迟疑道:“意思是讲,东风认出娘了?”陈否道:“也不一定,要看他够不够聪明了。那个吐蕃人倒是呆呆的,未必会把药味的事情讲给他听。”何有终松了一口气,陈否忽然问:“他最近去哪里了?”
何有终道:“他一家都不在肖家村,我问了问邻居,听说是去洛阳了。”
陈否沉吟不语,何有终说:“这节骨眼,去洛阳干什么。”
陈否犹疑道:“他和泰山派那两个人好,或许是找他们。”再想了想,接着说:“又或者不是去洛阳,是去少林了。往那边走,要么是找泰山派,要么是找少林。”何有终说:“怎么办?”
陈否笑道:“这是好事情。他大概觉得,你爹发英雄帖,请大家来武林大会,是要对他们不利了。但我没打算害他们。”
何有终浑身一抖,说道:“那是要害……”
陈否打断说:“难道你舍不得他?”何有终摇摇头。陈否说:“那就是了。”伸长手,在何有终头顶摸了摸。母子俩一样矮小,五官也说不出地像。在这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