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数了四扇门,手也暖和了。东风说:“再下一家,就是陈否约的地方。”抽出手来,按剑走在前面。
到了第五间屋,门窗雕饰和别家并无二致。东风抬头一看,牌匾“慈心堂”,是医馆名字,不禁会心一笑。
门前用石头垫了两层阶梯,东风踩上去,抓着门环,“笃笃笃”叩了三声。木门立马开了,一股药香味飘散出来。陈否站在门内,朝二人拱了拱手。
东风还礼道:“半夜叨扰,得罪了。”陈否说:“请进。”侧过身子,让他们两个走进堂屋。东风刻意屏息一听,不算自己与张鬼方,屋里还有一个人的鼻息,隐没在柜子里面,想必就是何有终了。
此地当是陈否看病、开药的地方。桌前桌后各摆两张椅子,桌上放了个崭新腕枕。东风问:“如今该怎么称呼?陈盟主,陈姑娘,陈女侠?”
陈否道:“盟主还不敢当,我一介寡妇,早不是姑娘了,大概也算不上女侠。”
东风笑笑,说道:“陈前辈。”陈否微微颔首:“请上座。”
她独自坐在桌子一边,东风和张鬼方也一左一右坐下,寒暄道:“医馆生意如何?”
陈否道:“病秧子开的医馆,生意不可能好。而且我有别的事忙,几乎不开张。”
东风微微一哂,说道:“难怪找不见你。”
陈否烧开热水,一人倒了一碗酽茶:“家里没什么东西,请多担待罢。”
东风接了茶,并不敢喝,只端起来碰了碰嘴唇。陈否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