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但大体上是这样不错。”
昙秀被他随口夸了一句,就很高兴,自告奋勇回一趟藏经阁,把阵法原书拿来了。东风把其余棍僧全都叫来,按书不动,说:“我并非觊觎宝刹武功,只是事出非常,想借阵法一看。若大家都不介意,我便将书页翻开。但若有一个人介意,我就不看了,我们另想办法。”
众棍僧都说:“听昙丰师兄的。”昙丰道:“东风施主请看罢。”
这套阵法原本是梵语写成,后经高僧译成汉语,记录成册,每一页写蝇头小楷,册子足足一指节厚。东风坐在桌边,一会儿翻一页,一会儿倒回来看看。屋里谁都不敢说话,生怕打搅他。
看了一个时辰,东风合上书页。昙秀喜道:“学会了么?”
东风道:“离会还差点儿,不过糊弄别人够用了。”勾勾手指,叫张鬼方过来。
张鬼方看那厚厚的功法册子,心里发怵,不肯往前走,说:“我学得会么?”
东风道:“要是学不会,我们性命就交代在这儿了。”张鬼方于是搬来板凳,坐在一旁听讲。东风找来一盒棋子,摆出一十二颗白的,说:“这些是棍僧。”
张鬼方自觉拿了一颗黑的。东风柔声笑道:“对啦,这是张老爷。”拿棋子排阵,如何走动,如何变阵,细细演给张鬼方看。
讲完了,说:“我们性命交在萨日手里啦!”
众人把阵法原样练了几遍,张鬼方本来学不会的,但听他说性命交在自己手里,硬是打起精神,偶尔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