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虚惊一场和绝地翻盘的感受让他长长地舒缓叹气,语气里重新带上了心疼和慈爱:“哎,没有更忠心的人好用,再看看吧。今晚来家里吃饭?我让你伯母给你做烤鱼。”
赫内斯接起电话时急速鸟语花香输出了一段,质问他怎么敢这么胆大妄为的,卡尔说被逼无奈。
赫内斯更激动地大骂了一通。
“好啊,卡尔,进队十二年了,你一直是最懂事的一个,现在反而进入叛逆期,做事这么冲动、冒进,我要像十几年前一样替你擦屁股吗,啊?”
“当然不是,乌利,因为我已经搞定了。半小时后我能确定最终名单,下午就官宣吧,明天就可以开放售票了。”
赫内斯反应了一会儿。
赫内斯不气得直喘气了。
赫内斯不在电话那头用钢笔狂戳木桌了。
赫内斯直接站到了沙发上,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大大地赞美了他一番。
“卡尔,我最心爱的孩子!”
他高兴得满嘴念叨着要给卡尔零花钱,要替他教训让他委屈的人,就像多年前他还兼任体育总监、总是坐在拜仁的替补席上,陪伴球队每场比赛的那些年头一样,和十几年前搂着卡尔说这是咱们最小的宝贝,都不许欺负他时一样。
他年纪大了,情绪激动时就会经常说些旧日时代爱说的话。
卡尔进队年龄小,一度算是个幺儿,最刻薄的赫内斯最宠爱他。
赫内斯的旧爱施魏因施泰格还会假哭抱怨了一回,说完了呀,猪长大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