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残忍的折磨和无共情的行为,满足的只是自己的安慰欲,透支的却是受伤者本就已很脆弱的情绪。
也许是初步检查的结果太坏,大家脑海中的设想太糟,等到为了保守起见而做的全身核磁共振结果出来时,所有人的感觉都像劫后余生,简直是一片喜气洋洋。
医疗主管立刻冲出去打电话给克林斯曼“报喜”了。
就连拉姆本人都是,虽然胳膊骨折了,但他却露出了全场最灿烂的笑容。
结合检查,所有医生都得出了一样的结果——从现在开始,一直治疗到开幕式,也许他到时候依然拆不了绷带,但并不会影响他正常比赛。
卡尔也感觉像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遍似的——他经常在家庭中体会这种灾难片一般的氛围,却很少能得到像这样美好的结果。
他的感受很复杂,鼻子都有点酸了,坐在拉姆的病床旁——他今晚要留在医院治疗和观察一晚——整个人恨不得趴到盖在他腿上的被子上去,让紧绷到已僵硬疼痛的肩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太好了。”
“老天,你吓坏了,karli,我还以为你很镇定的。”
“如果你要错过比赛了,我还会继续镇定下去的,我总不能让你更难过。”
卡尔抱怨道:
“可你没事……太好了,我终于能喘上气……”
“在和我撒娇吗?”
“什么?——才没有。”
卡尔简直有点羞恼地一下子坐直了,不懂拉姆的读心术怎么忽然失效,还失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