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明明是在慕尼黑,不是在爱尔兰啊,他很确信自己这张脸在这座城市里确实是无孔不入,宛如蟑螂一样霸占了大街小巷每个海报位的,怎么调酒师和周围闲聊的人都这么淡定呢?
卡尔懊恼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寻思着难道真的是掉色害得他被当伪劣仿冒产品了吗?
他完全没想过吧台已被安保人员占据这种过于可怕的可能性(…)
而且这些人还在自然地遮挡他的存在,自然地帮他抓偷拍的人,感觉到一个,就假装上厕所,立刻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后又面带微笑地回来。
熬吧。
熬字精神重新回到卡尔心中,他无知无觉地点了一杯威士忌——生怕酒度数不够高的话丑闻的力度不够,但也不能一下子就喝了,因为喝醉了他会睡着,睡着了会被当成酒精中毒晕倒,那明天就轮不到他上丑闻头条了,而是这间club因差点死人而霸占社会新闻(…)
没人会相信他只是不能喝酒!他们肯定更倾向于是club有问题。
卡尔现在很警惕自己变成无辜受害者的事,他希望丑闻是坚定的、确切的、汹涌的,不可反驳的,就像法国足协给他搞的那种。虽然那个罪名确实是太严重了,但法国足协敢于向欧足联、向世界足联直接拍板让他赶紧退役的事,还是感动到他了。
谁懂啊!
最恨他的人反而是最懂他的!
哎!卡尔就知道,其实有的时候,人给自己多搞一点敌人,也不是完全的坏事!
他慢慢地啜饮,眼神漫无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