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滕的事,没睡好,早上差点起不来。”他和拉姆说了一半的真话,很是坦诚和忧愁:“就是单纯还想睡。”
“那我陪你。”拉姆立刻说:“先把体检做了,你就回房间休息。”
完美混过关,卡尔乖乖点头,先去找队医沃尔法特。小老头仔仔细细地替他检查了很久,拉姆就坐在屋里另一边的沙发上安静地看杂志,久到卡尔都担心自己真出什么问题,马上要被拉去拍片了。
但他又只能忍着不出声,因为他知道医生又不会是无聊在这儿捏他玩。
“他没事吧?”
反而是拉姆先问了。
“暂时没事。”
“但你太累了,你还从来没连续踢过这么多比赛吧。”
沃尔法特摇头叹息,和卡尔说情况,背着手嘟嘟哝哝:“还在发育期呢……”
“只剩两场比赛了。”卡尔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我能坚持的。”
“人的身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场累一点,下场只不过是更累一点点——累到一定程度,就非常容易受伤了。”
卡尔就像开幕式前的巴拉克一样,有点崩溃了起来:“不,我能踢——”
“你弄反了,小子,你想不踢都难,但这样……哎,哎。”
沃尔法特去打电话叫理疗师再上工给卡尔继续按摩,然后让他泡冷水。
拉姆能再和他单独说话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泡水这件事显然不需要理疗师盯着,他就很体贴地放了闹钟而后出去了,让他们朋友间可以说说话。
拉姆检查闹钟的时间和设定都正确,把它放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