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想。”
她不高兴地红了眼圈,已打算提前离开了,但还是不忘和卡尔说:
“你也不用担心菲利普那儿,我会和他说的——他确实特希望我们俩在一起,不然我也不会总想,不过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不会怪我们的。你也和他说一声,让他彻底断了这心思吧。”
她嘴上说得利索,可满脸写着尴尬懊恼,走得急到不仅没和施魏因施泰格或拉姆或任何人打任何招呼,就连发卡都落下了——本来卡尔刚和她说话时她还特意扯了下来美美地撩动长发整理自己的,结果聊了没两句就把发卡心碎丢弃在手边,抠了半天,根本忘记再拿起来了。
卡尔追出去时艾米莉亚正懊恼地发动不成汽车砸方向盘,从可爱得意的花栗鼠变成特别委屈的鼓嘴巴小仓鼠了。卡尔觉得心脏一片柔软难过,他想,这也是拉姆特别宝贵的妹妹,就像他特别宝贵的莉拉一样,不管怎么样,他都希望她能好受些。
“艾米莉亚!”
已经哭了的红眼睛仓鼠扭头来看他了,呆呆地抽噎了两下。
车子电瓶的电缆松了,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卡尔打开发动机的盖子后,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呢,艾米莉亚就自己熟门熟路地把它弄好了,只不过她还是有点哭得停不下来,卡尔捧纸巾给她,她也一把扯过,离他的手远一点,打理完自己后瓮声瓮气地说谢谢。
“你改变主意了吗?”她怀揣着一丝希望询问卡尔。
“你的发卡掉了。”卡尔摊开掌心。
他爹的,怎么是这玩意,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