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器,在嗡嗡嗡的声音中思考了一下,抬头向对方坦白:“我能感觉到,有些时候你会不开心……”
“我确实会不开心,不过那和嫉妒是两码事。”
波多尔斯基心不在焉地把玩一个鸡蛋,手指细细地擦过它看起来细腻实则粗糙的表壳:
“很多时候,我只是在讨厌schweini,却又没办法讨厌他……他是个不缺糖的家伙,谁让他只是个不缺糖的家伙。”
他抬头看向卡尔:“你懂这个意思吗?”
卡尔当然明白。
他询问波多尔斯基:“那你喜欢吃甜的吗?”
“我假装自己不喜欢,反正也没多少吃的机会,也不怎么想。”波多尔斯基撇了撇嘴:“就这样呗。”
卡尔本来想做两层的,烤了一大一小两个蛋糕坯,但现在想了想,挖出了三分之一的奶油,多加了许多糖,把小的那个先抹了。
“你要干嘛?给小孩单独做一个?”
“不……我们俩吃甜的吧。”他笑着捧给波多尔斯基看。
后者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把就这么把脸凑过来咬了一大口,顶着满脸的奶油重新站直身体。
两秒后他自己都没忍住笑了起来,卡尔也笑了,趴在柜台上也学着他的样子试图这么生啃奶油蛋糕,但靠近时仍犹豫了起来。
波多尔斯基却是忽然按了他一把。
猝不及防变成奶油猫的卡尔满脸惊愕地抬起头来看他,漂亮的蓝眼睛都有点瞪圆了,仿佛在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嘛。波多尔斯基终于能看到他不那么矜贵的样子,忍不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