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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亲密很亲密的事吗?

他总是在屋里见队友们,然后打上他们吗?

穆勒也会得到这样的事吗?也许他是吵完架后也这么走进卡尔的房子里,哭着求他原谅……该死的,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这屋里根本没什么yl的氛围,是他自己简直像发烧了一样在这儿,太离谱了!!!

克罗斯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包裹在卡尔的味道中,衣柜里挂着的他的衣服都在散发他身上的香味,如果闭上眼睛的话,他分明是在抚mo卡尔,把脸埋在卡尔的月匈口……

“别这样,karli。”

诺伊尔的确是在哀求卡尔,只不过和公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紧紧相拥,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狂跳的心口的那种哀求,像让卡尔感受一座活火山口似的那种哀求:

“可怜可怜我……”

卡尔确实mo着他,靠着他的耳朵轻轻说:“再说一遍,我不要不明事理的副队长,也不要不听话的坏玩具。”

他再次用力掐了诺伊尔一把,不过因为这次是在月匈口上,所以有着力点。

“滚吧,笨熊。”

砰地把门重新撞上,感受到空气重归于静时,卡尔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到了。

上帝啊!人只要没有底线,就能创造奇迹。

他竟然把克罗斯塞在自己的衣柜里,应付完了一个烧货,甚至真的一直谈的都是正事,现在还把对方成功弄走了???

这简直比半场踢了巴黎五个球还要令卡震惊,他甚至是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惊奇地看了一会儿自己,而后确认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后,才赶紧跑去把克罗斯解放。

对方大概是捂得太久了,英俊的脸是通红的。

大概是心里觉得这样躲藏很委屈,眼睛也是通红的。

大概是从来没干过这么离谱的事,姿势也蜷缩得特古怪。

他个高,腿长,被迫在这儿这么久,不知得多难受。

卡尔在心中感到大为抱歉,面上却还得绷着硬邦邦的别扭样,只抿着嘴轻声说:

“对不起,托尼……现在好了,你快回去吧。”

克罗斯还是眼睛和脸都通红地坐在衣柜里,好不容易张嘴说话,嗓子都哑了:

“……你先把眼睛闭上。”

卡尔:“啊?”

克罗斯呼吸不稳地躲进卫生间,几乎是三两下就弄完了自己。强烈到快疯的羞/耻心让他连冲了五次马桶,直到水槽完全被用空,才终于冷静了一点,浅金色的睫毛不断掀动,偏薄的嘴唇都被他抿得发干了,颧骨上渗出不正常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个被涂抹了粗糙颜料的雕塑一样。

他挽起的袖子下、环绕着纹身的手臂上,青/筋还没消下去。

克罗斯对着镜子时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发丝掉了下来,毛衣上溅了水珠也管不了,刚勉强镇定下来,忽然发现他随手一扯是扯了卡尔叠放在抽屉里的睡衣来擦脸,镜子中他像个变态一样把脸埋在对方的衣服里,就这一眼就让他刚冷却下来的脑子又开始用光速展开联想造谣。

他是真的近乎愤恨地给自己来了一巴掌,仿佛才在疼痛中清醒起来。

又或在疼痛中更加渴/望。

可他怎么能……他像个青春期满脑子废料的青少年一样是他自己的事,他怎么能在卡尔面前表露出来,一点点都不可以,这太让人绝望了。

他好不容易处理完自己,已精疲力竭,垂着头发出门,甚至被羞/愧压得抬不起头。他想,如果他只是像爱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爱卡尔的话,根本不会有这么多怨念,也根本不会让对方这样难过。

他无法言说爱,却又还是责怪他爱的人没有同样爱他。

卡尔当然不会同样爱他啦。

他们已认识了这么多年,卡尔如果要爱他,早就爱他了。

卡尔只是永远把他当成年幼的托尼,坏脾气的托尼,好笑好玩的托尼,这太让人绝望了。

在诺伊尔敲门的那个瞬间,在他拥抱住卡尔的那个瞬间,他是真的想着一了百了,把所有心事都告诉他好了。可站在光亮的卫生间的镜子前,他感觉里面的自己是多么羞/耻和下/贱,无异于弄脏了睡衣的水珠。

“你不想理我就不想理吧,我真是活该的。”他垂着头轻声说:“但别……别气到你自己。”

卡尔好生心疼啊,决心明天一定就给他说自己真的不生气了已和好云云,但今晚实在是太危险了,尽管他刚刚终于抓到了时间,已紧急给胡梅尔斯发了短信让他暂时别来,可他还是不敢再把克罗斯留在屋里了,只好替他归拢了头发,依然像不能释怀似地低声说道:

“回去睡吧。”

他微凉的指尖从克罗斯的脸侧不小心滑过一点点,然后这一点触觉也无情地消失了。

胡梅尔斯看到短信了,但还是等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吹风,没有走开。

因为卡尔虽然对他冷淡,但并不欺骗他,他约了他晚上见,就会想办法在晚上见他,而他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赶到,如果连这种无声的死缠烂打劲都丢失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卡尔面前还该怎么表现了。

身后有关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