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稀罕一个蛋糕,多少年了连在哪买的都不愿意告诉我,你有什么意思。我才不是为了吃一口东西才找你。”
“好,我误会我们karli了。”拉姆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那是什么事?”
没有事。
卡尔只是情绪太坏了,而且是慌张的那种坏,这种慌张让他甚至没办法回到家里去,没办法正常地进行生活。
他不想承认自己在这种时候想和拉姆说话,仿佛是一种求助,他只愿意承认自己是想找个人发泄愤怒。
“把股份还你。”卡尔从包里掏出一叠纸张,看起来像早就打印过的,他已签了字。
拉姆轻轻吸了一口气:“别胡闹,karli。”
“你凭什么说我是胡闹。”
拉姆越是这样,卡尔越觉得好受了一些:
“退役也好,还给你也好,都不是胡闹。给你,我不在乎,全都还给你。”
他恨不得把纸砸到拉姆的脸上去,这是卡尔想象中最有攻击性的动作,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动作不光有攻击性,还有侮辱性,而卡尔本能地不想侮辱拉姆……他就只是,只是想把憋闷的情绪全发泄出去。
拉姆不接,但卡尔把姿态做成这样,拉姆确实也不能再回避,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你生气也好,不开心也罢,总得告诉我一个原因,karli,也许我可以帮你的忙……”
“你到底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卡尔觉得这就是拉姆伤他最深的地方:
“你什么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