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蓝袍征战欧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地在沙发上织袜子。
巴拉克搂着他,又纳闷又惊慌,沮丧地说:
“怎么啦?是,是太丑了吗?把我们karli直接丑哭了吗?该死,我就知道你眼里见不得丑东西的,该死!我现在就拿去丢掉——”
“不,不许丢!”
卡尔一把抢了回来抱住,被针戳得哎呦了一声,更急了,哭成小花猫:“你干嘛呀……”
“那怎么哭了啊?”巴拉克是真的慌了,卡尔是个完全不会哭的小孩,疼的时候尤其是,被刀划了手指头都不叫一声,但偏偏总是在他面前哭起来。
他本能得就觉得自己是个可恶的家伙,但卡尔轻轻放下袜子和毛线球,按住他,落下带着苦涩咸味的滚烫亲吻:
“我想要……”
之前一直是巴拉克舍不得太厉害,但现在事情却掉了个个,卡尔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几乎都在缠着他*,直到昏天黑地,直到可以沉沉睡去。
赛场上,卡尔越发沉默寡言,他害怕在指挥中出错,也害怕惹队友们烦心,所以告诉自己绝不说多余的话,绝不要做错事。但他还是做出过一点错事,巴拉克在场上被人铲倒了,明知他右腿大伤,联赛里很多人反而故意要冲着他的右腿去。
卡尔是真的生气了,所有人都在劝架,对手还在洋洋得意地示威骂人,仿佛没有人要为了巴拉克出头似的,那就他来出。
在拉姆的惊呵声中,卡尔在场上直接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