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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且基米希又在他左斜对面不停地冲他发射凝视光波(…)

“怎么了,约书亚。”卡尔不得不抬头看向他:“我脸上有东西吗?”

谁知道基米希反而被吓了一大跳,往后一仰,还是阿巴拉眼疾手快托了他一把,才让他不至于栽下去。

基米希的脸即刻涨红了,他本能地举起酒杯灌了一口,这才镇定下来:

“什么?我怎么知道,卡尔,我又没在看你。”

他实在理直气壮,让卡尔真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有点惊讶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身边的诺伊尔和莱万:“那你在看他们?”

莱万和诺伊尔一人挑起了一边眉头,一同望向基米希。

基米希:……

“哥们,你戴个墨镜算了。”阿拉巴十分同情(添乱)地与他说。

要不是脚是他们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地方,基米希现在真的会装作嬉笑打闹然后在桌子底下把阿拉巴的脚往死里踩。

大家都坐在一起,诺伊尔也不敢和卡尔表现得多亲热——不过万幸他们平时关系也好,所以现在亲昵地挨在一起也不奇怪。

“怎么不喝啊,来来来,我喂你。”诺伊尔故意拿酒逗他。

卡尔利索地一巴掌按到他脑门上:“滚。”

诺伊尔也不生气,反正卡尔也没用力,他反而顺着卡尔的劲回头去看拉姆。

巧了,拉姆也在看他。

谁让这个位置从前就是拉姆坐的,一坐就是十多年。

他和卡尔从来不分开的,现在不照样到了分开的时候。岁数大就是这么不好,该走都得走,不像他和卡尔是同龄人,而且门将和中后卫职业寿命都长,比边后卫长多了。

他们俩八成要一同退役的。

那多好啊!

诺伊尔不由得冲拉姆友好一笑,把头又扭了回来。

现在他才是第二队长,诺伊尔忽然对这个现实有了更确切的认知,抿了一口酒看着卡尔心不在焉撑着下巴的样子,笑容不由得又扩大了,轻声问他:

“过节呢,怎么没精神?”

卡尔在想被自己丢在外头的球迷一定很困惑,也在借着错落动作、说话的队友们看长桌另一头的穆勒,他不该坐在那样偏远的地方,哪怕不坐他旁边,也该像外贝外一样坐他对面的。

长桌就和更衣室里的板凳、合照时的人影差不多,核心人物坐中间,发配边疆的都是像小格策那样天天脸恨不得埋自己锁骨里头的鹌鹑蛋,穆勒却把自己流放了过去。

尽管大家都觉得他是坐在那儿方便端送酒杯,或又设计了什么个人小品,但卡尔还是感到难熬。

连和他做做表面工作、坐在附近位置上都不行吗?

他不得不再次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让穆勒发现了。实在要说的话,他只能想到他和胡梅尔斯的事,但胡梅尔斯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告诉穆勒,而且只告诉穆勒,对胡梅尔斯有什么好处?

他又没什么证据,穆勒为什么要信?

应该是这样对吧?

尽管是这么推想的,可在大家喝完一轮酒起身活动后,卡尔还是不动声色地把胡梅尔斯卡在了角落,借着遮挡的装饰品询问他:

“你最近和托马斯吵架了吗?”

胡梅尔斯原本正专注地盯着卡尔看,不懂这天降好事如何砸到了他的头上,这一句话就让他又清醒了起来,顿了一会儿后摇摇头,低声说:

“没有。”

人家是来应酬的,就他像本地人一样,真的第一轮就干掉了一升啤酒,颧骨上已经泛上潮红了,眼睛也仿佛迷离了一半。

哦不对,他确实是本地人,跑去多特只是半路出家了,他怎么老忽视掉。

卡尔不想怀疑他,不是出于逃避或盲目的信任,而是出于一种了解。胡梅尔斯否认了,这个可能性又堵住了,卡尔不由得有点焦躁地拧起眉头,但克制着语气尽量温柔地和胡梅尔斯说:

“你少喝点。”

胡梅尔斯嗯了一声,卷发披散着问他:“你很在乎吗?”

卡尔不和他掰扯,很无情,只给他留了个高挑漂亮的背影——就算是穿这种小男孩短裤套装,卡尔仿佛也一直是穿得最好看的,潇洒又比平时更有亲和感。

他不在乎,胡梅尔斯想。

但如果他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和我这句话呢?胡梅尔斯又想。

这是莱万参加的第四个啤酒节,比起刚来时的不自在,现在他已能非常大方地在人群里交际了。今年他刚把经纪人换掉了,从前的经纪人是波兰人,虽然跟着他很多年,可一个在啤酒节上连德语都说不出的经纪人,莱万忍了三年后还是决定好聚好散吧。

新经纪人果然给足了他体面,哪怕在啤酒节这样的大场面下也是很受逢迎的那一个,和乌尔里克站一起,正同拜仁现在的市场总监一同哈哈大笑。

他现在的经纪人是大名鼎鼎的扎哈唯,他早年长期活跃在英超,最出名的操作甚至已经不是多笔历史级球员转会了,而是在03年时帮助阿布收购了切尔西。

买卖球员的经纪人多的是,有能量帮忙买卖俱乐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