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日躺在床上,在护工来强行把她拉起互动时,才会麻木地任由人摆弄。
“她现在还是觉得是卡尔害死了莉拉吗?”
医生长叹:“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是自己的错,不然痛苦和疯狂从而何来呢?人是很脆弱的,有些人格外是。为了逃避巨大的错误和那种痛苦,在短暂的瞬息里,做出什么都愿意。等回到现实中,又会更加后悔和厌恶自己,而后自暴自弃继续逃避,情况再恶化。在这样的循环里,实在是太难走出了……”
乌尔里克忽然感到心被抓起来:“这种问题,这种具体的心态,也会遗传吗?”
“我们很难分清是潜在的某种基因,还是不断向下传递的代际创伤,造成了这种现象:孩子受父母所害,又变得和他们很类似,一代一代,总是如此。但我觉得没必要过度担忧,埃里卡女士的问题显然更多是后天的教育、经历导致的,这意味她的孩子完全不必和她走上同一条路。
也有很多孩子会超越他们的父母,成为完全不一样的人,只是……这也真的很难。”
再难的事,乌尔里克也要帮助卡尔。她绝不愿意放弃他,不愿意看着他伤害自己,不愿意他变得像埃里卡一样。
她笑起来,透过后视镜和他短暂目光相碰,冲他传递去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
“我可是你的经纪人,我不做这些事做什么啊?那我怎么好意思挣你那么多钱?再说了,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经纪人了,真的,卡尔,你想想你身边那些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