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例外。
真的了解卡尔的人,是很难相信他这套说辞的。
下训后的事,工作人员再想竖起耳朵听,也没本事知道球员们的课余生活。
卡尔先去关心了胡梅尔斯的伤势。
胡梅尔斯知道他会来问,连药都不想涂,也不想被纱布盖起来——那就不显眼了,所以消毒后就直接露着,像个无声的提示词似的挂在那。
但他没想到卡尔会问得这样关切。
当卡尔的手指轻轻触摸到他额头的肌肤时,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发抖了,低着头攥紧了衣服,听到卡尔在用忧心和叹息的语气说:
“肯定很疼。”
人摔了一般拍拍屁股爬起来就行了,但要是旁边有个人问就不一样了,委屈感大大增加。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卡尔。
从不关心他的卡尔,也会怕他疼吗?
胡梅尔斯忍不住把脸抬了起来。他眼型漂亮,睫毛长,生得一双很多情的眼,眉骨挂了伤,反而让波光粼粼的眼睛显得更深邃动人了。
他也不说话,就是轻轻把脸转过来,用没受伤的那一边轻轻往卡尔的腹部靠靠。
不得了了,卡尔还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侧和耳朵以示安慰。
胡梅尔斯一下子整个仁都快飘起来了。
“疼,我头都没打懵了,耳朵现在还嗡嗡地响。”他和卡尔说:“但你别担心,我不和他闹,什么都不说……我不让你为难。”
“你受委屈了。”卡尔怜爱道。
胡梅尔斯情不自禁靠得更结实了点,抬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