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等卡尔点评,对方挖了一大少塞进嘴里,闭着眼品味了一番后无情地说:
“没我做的好吃。”
“嗷……”
穆勒沮丧地趴了下去。
但卡尔已喜笑颜开地把他的盘子拖了过来:“所以你的也给我!”
穆勒一下子也笑开了:“啊啊啊,你骗我!哪有这样的!不行不行,哪有这样的!”
他们俩吃了蛋糕又吃饭,卡尔平时吃得就不多,而且运动员们最看重的蛋白质和蔬菜不像碳水和纤维谷物,不怎么占肚子,一天分五到七餐吃的人都是有的。
日积月累的,饭量就小了。
他本来想一点要给穆勒面子,尽量多吃一点的,可每一样都尝过一轮就饱了。
“太多了……”卡尔很懊恼地在座位上蛄蛹——是的,他还带着他的被子呢,也多亏他吃饭细嚼慢咽像咽不下去似的,不然怎么着也得弄脏了——和穆勒试探:“我可能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了。”穆勒愁眉苦脸地捂着肚子痛苦道:“早知道蛋糕做小一点了,或者菜做少一点。”
卡尔也叹气,但比他真情实感多了:“哎,可恶的肚子!我的嘴巴可是还想吃的。”
穆勒呜呜呜假哭着瘫倒在桌面上来掩饰笑。
吃完饭他们打开电视看节目,为儿时的主持人现在胖了很多而啧啧感慨。穆勒低头看手机里拍的视频,想立刻剪好发ins,但真的剪好时,他反而手指头又退缩了。
他自己是无所谓了,他干什么别人都信。但卡尔肯定会觉得这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