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吧。但对于其他人,比如说甚尔哥,简直就是永远都猜不对的难关!”神乐在此时,也丝毫不顾及禅院甚尔的面子,只求一吐为快,“甚尔哥他可是很痴迷这项活动呢,就跟阿银喜欢打小钢珠一样。本来我觉得他能从赌马中获得经验,但很可惜的说,甚尔哥每次表现得都像初入赌场的新人阿鲁。”

“嗯,其实还不如新人呢。”神乐把话又收回,“毕竟新人还有走狗屎运的机会。可甚尔哥完全没有。真是可悲的说。”

禅院甚尔:“”

志村新八:“虽然我很想制止神乐你的揭短行为,但我不得不说,你说的完全正确。有的人的确是没有赌运这种东西的,甚尔哥没有,阿银也没有。”

同样被提及的坂田银子尴尬的挠了挠脸,“你们两个,真是一点儿都不给我们一点情面啊。”

“如果再给面子的话,你们两个更会有恃无恐的!”志村新八说。

“啊哈哈哈哈,是这样吗?”

“没错。”

坂田银子见此,把话题抛给了江户川乱步,说:“你真的能觉察出马的状态吗?”

江户川乱步炸毛。

“你这是在怀疑我?”

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人的质疑。

这是对他能力的侮辱。

坂田银子对上对方愤怒的眼神时,无辜地笑笑,“目前就只猜了一次,说不定就是初入赛马场的新人下注时,意外的走了狗屎运呢。”

江户川乱步:“!”

年少的侦探是经受不了他人质疑挑衅的。

所以,他采用的回击方式就是对接下来的赛马场次的马进行下注,用实力去打质疑人的脸。

“天才!你是天才吗?!”看着江户川乱步下注的马都拿到了胜利,神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词穷到直呼他是天才!

志村新八的眼镜已经掉地上了。

存在感瞬间稀薄的志村新八傻眼中,完全说不出什么话来表达自己遭受冲击的心情。

之前没有提到,但实际也在赛马场观众看台区的禅院惠也很震惊。

为什么乱步哥哥那么厉害呢?

哪怕不启动异能力,也能猜出是那匹马能够获得胜利!

幸运儿啊。

上帝亲自喂饭吃的幸运儿!

坂田银子捂脸,内心不知道该对江户川乱步这样的存在表示羡慕,还是表示嫉妒!

是的,嫉妒!虽说成年人嫉妒一个未成年,听起来让人笑掉大牙,甚至可以说不耻,但此刻的心情确实能够表达坂田银子的真实感受。

不过,比起自己,甚尔他遭受的冲击更大一些吧。

毕竟,赌马可是甚尔的爱好!

她如此想着,目光便看向了神色不明的禅院甚尔,对方仿佛察觉到她的关注,脸侧过来,对上坂田银子的视线,没有说话。

怎么样?

失落了吗?

还是气愤啊?

甚尔。

坂田银子用目光表达以上的关心,但禅院甚尔则微扯着嘴角,做出微笑的表情。这绝对不是禅院甚尔心情跌落到了极点的触底反弹,而是——

“请务必留在万事屋!!!”

坂田银子对着沉浸在赞美中的江户川乱步这样说。

志村新八和神乐:“欸——”

禅院惠:“妈妈。”

“虽然你这样说,是变相的承认我的能力,让我很高兴啦。但是,我才不会因为这样,就选择待在万事屋!”江户川乱步将票都给了坂田银子,然后又扫了一眼禅院甚尔,“阿银你这样说,其实是为了甚尔吧。”

被看出来的坂田银子尴尬的别开视线,说:“虽然甚尔占了一小部分的原因,但是作为万事屋老板的我的贪心可能是最大的驱动力。人不可能会对钱不痴迷的。”

“阿银,不要轻易的把这些应该藏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呀。”志村新八伸出手,指着坂田银子说,“有的话就把它烂在肚子里吧。这样,你还有点美好形象在。”

神乐则有不一样的看法,“阿银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了。我觉得有些话就应该直接的说出来。人没有钱,是活不下去的。乱步待在万事屋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不出去工作,躺着把钱挣了的说。”

“你们真是”没救了。

志村新八捂脸,不想再看因为钱而发生的丑恶画面。

禅院甚尔从坂田银子手里接过相当于钱币的票,脸上带着满满的高兴。

虽然这结果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禅院甚尔认为乱步的确应该把这些给他们,当做陪他吃,陪他喝,陪他玩的报酬。

禅院甚尔还没有在赛马场拿到那么多象征着胜利的票呢。

看来,这样的结果让甚尔很满足。

将票递给禅院甚尔的坂田银子有点讶异。

呜啊,这么不贪心的吗?甚尔。

江户川乱步其实有点焦躁。

因为福泽谕吉并没有来万事屋找他。

明明他已经知道坂田银子联系了福泽谕吉。

可恶。

既然福泽先生没有来找他,那他也不想去找福泽先生了!

阿银不是说要他待在万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