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云英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萧元琮看着她不大?肯定的模样,逐渐露出笑容。
“云英,你果然很聪明。”他伸手环在她的腰后,五指像要丈量她纤细的腰身一般,在腰带边缘一下一下揉抚着,“不过,用不着登闻鼓,只往府衙递状子便好,御史台在审理武成柏的案子,到时自会一同呈交圣上。”
即便圣上不曾细看,他也会让人在朝堂上直接提起,由众臣一道?商议。
“可是,奴婢不会写状纸,恐怕还要去寻一位状师前来代劳……”
“那是自然。”萧元琮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让她靠过来些,离自己更近一些,“人,孤已替你寻好了,就在这间酒楼中,一会儿会有人带你过去。”
这些事?,都要她自己亲自出手才好。
他说着,从食案上的盘中捻起一枚酪樱桃,递至她的唇边。
鲜红圆润的樱桃缀在细细的梗上,悬在半空中,光润的表面?有大?半被洁白细腻的乳酪覆盖,余下的小半还缀着细小的液滴,映照着屋里明亮的烛光,格外?鲜艳诱人。
“殿下……”她张了张口,唤他一声,那小小的樱桃便触到她柔软的唇上。
顿时,一点洁白的乳酪便沾在她饱满的下唇。
萧元琮不错眼?地看着她的唇瓣,只觉那两片柔软的唇与樱桃大?小相当,看来却?比樱桃更可口。
“含进去。”他低声命令。
云英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眼?里不禁又浮现一层柔软的水光,双唇也不由自主微微启开。
他的目光闪了闪,捏在樱桃梗顶端的指尖动了动,轻轻戳到樱桃光润的表面?,将其整颗推入她微张的唇齿间。
不比樱桃大?的小嘴被迫张开,将红艳的果子含进去,洁白的乳酪在唇上留下更多痕迹。
如今是冬日
,没有新鲜樱桃,酒楼用的是腌渍过的樱桃,表面?的汁水一入口便快速化开,留下一股酸甜滋味
他的指尖仍留在樱桃梗上,不曾松开,见完全含住果子,正要咀嚼,又摇头:“别咬,吐出来。”
她眨了眨眼?,红着脸顺从地以舌尖抵住光滑的果子,将其重新自口中推出。
圆润的樱桃变得更加湿亮。
他侧身,往后半靠在隐囊上,将樱桃抬高,仰头放入自己口中。
腌渍过的果子,他平日总嫌甜腻,今日却?觉得格外?爽口,齿尖刺进果肉的那一刻,汁水在口中迸溅开来,那丰沛的口感?,让他几乎舍不得咽下去。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她的脸庞,见她要拿帕子擦唇边沾到的乳酪,抬手按住,命令道?:“不许擦,自己舔。”
云英眸光轻颤,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尖,将那洁白的乳酪一点点卷入口中。
萧元琮看得眯起了眼?。
他仿佛兴致极高,又拿了食案上的好几样点心,如法炮制,有的先入他口,有的则先入她口,一番你来我?往,直到将她喂得腹中半饱,眼?神迷离,面?上春意难受,才暂时罢休。
只是,云英注意到,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吻过她的唇。
不论?是在靳昭的宅中,还是在马车上,又或者是在这里,他几乎都是用手逗弄她,弄得她承受不住,偶尔的亲吻两下,也从未碰过她的唇瓣。
原本她以为他是有些嫌弃她的,可如今瞧他的样子,倒像是要一道?道?地品尝,越是想要的,就越是要留到最后似的。
“好了,”他仿佛暂时玩够了,不打?算一次尝尽一道?菜,伸手在她嘴角抹了一下,便哑说,“去吧,孤给你半个时辰,若还有别的要交代的,一并与那人交代了便是。”
他说完,又替她理了理衣襟,将她松开,让守在外?面?的内监将她带去另一间更不起眼?的雅间。
如他所言,雅间里已然等着一名状师。
此人名叫祝一行,年?近半百,是延阳坊一带有名的状师,常替普通百姓仗义执言,在百姓中也声名不错,的确像她能找得到的人。
更重要的是,从他的语气中听来,他满以为是云英自己托人请他前来的。
果然是萧元琮的手笔。
她没多犹豫,将事?情与所求同祝一行说完,又约定好三日后拿着状纸递送至府衙。
临走前,祝一行问她是否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这一问,只是他身为状师的习惯而已,但云英却?想起萧元琮也说了同样的话。
她想了想,为了更稳妥,还是另外?拿出自己这些年?积攒下的所有银钱,签了契书,请祝一行再替她办一件事?。
若是从前,她自然舍不得一下拿出这么多银子,但如今有萧珠儿给她的那笔银子做底气,她不必再有那么多顾虑。
待事?情办妥,半个时辰也已过去,她亲自将祝一行送出酒楼,随后才回?来,沿着木梯上去,重新朝萧元琮的那间屋子行去。
只是,才行至三楼的转角处,就见不远处的台阶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扶栏边的一根柱子上。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高大?的身影上,让本就站在高处的他更显出一种强有力